今年巴黎和苏黎世取代我国和大阪,与香港并列全球最昂贵外派人员居住地。
根据经济学人信息部(The 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今天所发布的2020年全球生活费调查,由于欧元和瑞士法郎兑美元升值,我国与大阪生活费相对下跌,巴黎与苏黎世晋升四个名次成为榜首。
文告指出,由于国内需求萎缩,以及受政府政策影响,我国与大阪正面对通货紧缩的压力,因此排名下跌。
我国虽然排名下跌但仍稳居第四,相对其他低收入群体,外派人员的收入还是相对非常高,至少仍能够维持基本生活开销。
然而,根据日前数据公布,本地约3万2000名全职员工包含就业入息补助和公积金后,少于1千300元,入不敷出。
家庭医生Ho Ting Fei曾在《海峡时报论坛》发表相关文章,认为应优先思考为何会有人需要依靠不到1千300元挣扎生存的现实问题。
“新加坡生活成本出了名的高,人们首先应该考虑的是,一个人或一户人家如何在每月不到1千300元下,能不能生活?”
回溯两年前,瑞士信贷研究院(Credit Suisse Research Institute)发布2018年全球财富报告,指新加坡人的整体财富增加7.4%至1.3万亿美元(约1.8万亿新元)。每名成年人的财富增加5.3%至28万3000美元以上,全球排名第九、亚洲领先。
当有些人浸淫在所谓“新加坡人变得富足”的自我感觉良好,《南华早报》在采访本地学者的报导中,却提出令人不安的事实–我国社会面临不断增长的社会分化。
其中,新加坡管理大学法律系助理教授陈庆文就认为,也许在我们社会当中存在着“两种新加坡”,也强调大家有必要意识到,这种阶级分化对所有人都是有害的,尤其是那些得益于现有体制的群体。
比起北欧国家,我国政府对社会开支的投入还是很低,高收入群体仍享有较低所得税赋,致使乐施会和非营利研究机构国际财政发展组织抨击,新加坡政府落实”有害的税制“、过低的社会开支、对女性在法律和薪资上的此事,以及未制定最低薪金制。
3.2万低薪工友不应只是数字
Ho Ting Fei也认为,有3万2000左右的全职工人是急需帮忙的。她也表示,这些人不应仅被视为是统计数据内的数字。
“一个月1千300元并不能全然解决他们的每日所需,但却是是希望的开始。”
所以,在外派人员可能抱怨收入变低的同时,可能还有一群生活拮据的人正在为明天的生活而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