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工亦重(Transient Workers Count Too)副主席区伟鹏认为,新加坡经济模式依赖廉价劳工来确保繁荣进步,我们透过低薪和减低成本来维持“廉价”,而其中一种方法,就是把客工塞进客工宿舍。
在本月1日,本地非政府组织“尊严”(MARUAH)举办“五一国际劳动节”网络讲座,探讨劳工和本地客工议题,近期客工宿舍确诊病例激增,冠状病毒19 疫情对这个群体的冲击也受到关注。
“客工亦重”早在3月23日,就已警告一些工友住在一间容纳12至20人的房间、去上班也是肩并肩挤罗厘,都不符合社交安全距离,遗憾的是,客工宿舍仍出现大爆发现象。
区伟鹏指出,透过支付低薪和减低成本,我们让这些客工继续“保持廉价”,其中一种方法就是把他们挤进宿舍。
人力部长杨莉明早前在《联合早报》访谈,表示疫情稳定后,政府需全面检讨客工待遇和住宿条件。
需直面高度依赖廉价劳动力的事实
区伟鹏认可部长作出反思,不过他也指出,如果我们仍不去深入质疑,新加坡经济高度依赖廉价劳动力的脆弱面,那么进步空间不大。他认为从此次疫情中,我们更需要直面根本的问题,客工群体当中仍有许多“计时炸弹”的议题待解决。
他也指出,客工宿舍都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他整理疫情前,投诉或求助客工所反映的问题,包括薪资、过高的代理费用等,较少提及宿舍的问题。当然这不代表他们对宿舍感到满意,当被主动询及对宿舍的看法是,也是有赞有弹。
不过客工也敏锐意识到,若他们向雇主反映宿舍的问题,担心会引起雇主不满而导致他们失业,简言之,他们为了赚钱养家,而选择忍受这种情况。
疫情前,客工面对的问题
而在疫情期间,被隔离客工反映的问题包括食物,固然不同宿舍情况不同,反映问题的客工投诉多与食物品质、份量和文化差异有关。
区伟鹏也提及其他长期来存在的体制问题,包括监管上的疏失,例如客工被征收高昂的招聘费用、更新准证、规章不明确等。而几年前的一份民调,一些第二或第三次求职的客工,表示他们时透过无牌招募代理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