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常常踏足我国的泰国旅客,在问答网站Quora上载了一篇文章,谈到他的发现,感叹:新加坡人不笑了。
泰籍游客吴莱喇(Arkaneh Urairat)在文章中写到,“我想每个人都知道新加坡人缺乏了什么-新加坡人的微笑”。“身为一名泰国人,当我离开樟宜机场到酒店的那一刻,感觉浑然不同了。”
他从在酒店外遇见的人身上察觉到,只有数人展示出欢迎的姿态,更不用说展露笑容了。
而在一间小贩中心内,他也发觉很多“一脸乏味”的新加坡人。“我坐在一个座位上,对面是一脸乏味的女士。用完餐后,我发现她似乎很迷茫。虽然很想和她聊天,但是怕她会误会了。”
“我看过去另一桌,看到另一名同样一脸乏味的女士,似乎刚刚用晚餐却呆坐着。”
到底是什么拿走了微笑
他在离开小贩中心后,心中浮现了一个问题,“是什么能够让新加坡人笑起来”。
他表示,虽然说新加坡的生活可能很艰难,但是他的同乡在泰国的生活似乎更煎熬。
他指出,情况在遇见新加坡朋友时才会产生变化,“我的朋友们都很热情,脸上总是带着微笑”。“泰国人很容易微笑,因为他们已准备好和陌生人交流,或是在陌生人询问方向时和他们互动,陌生人也会因你脸上带着微笑,而走向你、向你问路或其他事情。”
多名国人仍面对求职困难
透过文章,我们能猜测或许作者拥有足够的时间和金钱旅游,但是报道指出,越来越多国人正在国内努力地觅职。
在新加坡专业人士、经历、行政人员或专才(简称:PMET)采访中,最近受访者为49岁的杰夫(Jeff,假名)。他于去年10月自一家跨国制造公司退休后,就陷入失业的困境。这期间,他已向多家公司发出超过500封履历表,以申请新工作,然而截止受访时,他只收到一个回复。
这名上有父母,下有妻子和两名孩子要照顾的男子,在开始申请工作时,已将他的薪金要求从原本在的跨国公司5900元月薪,降低到2000元,只因为他急需要一份工作。在等待第二次面试的杰夫表示,“我很需要一份工作,来保障我的生活”。
另一名PMET受访者则是52岁的阿伦(Alan Lim),他在为星和(StarHub)服务了20年后,于两年前遭裁员,而在星和的最后一份工作是一名月薪一万元的高级客户经理。
失业后的阿伦曾参与数次面试,但是都被公司拒绝,有人说是因为他的年纪太大了,有者则指是他的薪金要求太高,然而他只要求4000元,是他在星和月星的四成而已。遭到多次拒绝的阿伦,最终决定成为Grab私召车司机。
另一名和阿伦有着类似命运的罗先生(54岁),曾经是一家跨国物流公司的重型起重机专家,直到去年7月面临被裁员的命运,这是他在三年内二度被裁员了。最后,他选择成为Grab私召车司机,而当他在2016年初,首次从一家外国物流公司的区域经理被革职后,曾加入优步(Uber)私召车队伍。
政府受促正视国民实况
官委议员特斯拉博士(Walter Theseira)于上周四(3月5日)在国会上,曾敦促政府在供应辩论中商议有关粮食安全问题。他指出,虽然我国是一个富裕的国家,但是仍然有许多人为了取得足够的健康食品而努力。
特斯拉指出,虽然我国被《经济学人信息社》(Economist Intelligence Unit)评论为全球第四大安全食品国,但是国内236个家庭内,有将近一半住户处于中度至严重食物不安全状况。“这些可在由新加坡管理大学(SMU)连氏社会创新中心的饥饿和食物爱好者天堂2018年报告中,所获得的数据。”
他指出,除了种族自助团体和社区组织展开食物援助之外,我国还有约125个食物支援组织在运作。
在财政预算案拨款辩论中,特斯拉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即“基本上,多少的食物才算足够。问题是,足够是什么?”。
据特斯拉指出,由李光耀公共政策学院助理教授黄国和领导的2019年最低收入标准研究显示,一个单身年长者估计需要花费400元在食品上,占了他们预算中的29巴仙。
“更重要的是,这项研究指出,对于卡路里,新加坡人更看重身体吃下的食物,那是心灵的粮食,包括做出有意义的选择和种类、有机会享用健康饮食,偶尔也会放纵自己,有机会到小贩中心和朋友见面,或邀请他人享用家中美食。”
“一天不只是三顿饭,而是三顿具有尊严的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