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三年,涉及“科技”干案的性侵犯案件数量,增加了一倍以上。

新加坡妇女行动及研究协会(AWARE)性侵犯关怀中心(SACC)经理亚妮莎(Anisha Joseph)在周一的小组活动中指出,该中心在2018年所取得数据中,有15巴仙的案件涉及科技干案。

约有150人参与此项标志着国际消除对女性暴力行为的纪念日,以及AWARE“零暴力”反对性暴力运动一周年的活动。

该中心在去年接获808起案件中,有124起涉及“科技滥用”的案件,包括用数码技术,如社交媒体和信息平台、数码相机和约会应用程序等。

相比之下,2017年的515起案件中有99起,而2016年的338起案件中有46起涉及科技滥用。

“案件中所涵盖的范围非常广,从骚扰性露骨信息和电话,包括试图要求强迫性行为或性关系,到特定类别的图像性骚扰。”

伴侣也可能涉及图像性骚扰

图像性骚扰包括了诸如未经被拍者同意,就拍摄的照片,如裙底照等。

有关的举止不仅限于陌生人,在2016年至2018年期间,中心发觉记录中有将近一半的图像性骚扰案件是由亲密伴侣所犯下。

在一个案例中,一名女性被网上认识的前伴侣骚扰。当她停止和该伴侣见面后,对方扬言要向其他人,包括其目前的伴侣暴露女子的亲密照。前伴侣也继续跟踪女子,甚至一度袭击她。虽然女子已经在所有平台将他拉黑了,但是她还是担心对方会继续威胁行动,或者出现在她的家中伤害她。

AWARE指出,该女子不愿报警或采取法律途径,因为对方持有她在自愿性交时所拍摄的照片,其他人也认为是她的错,她因此向该中心寻求帮助。

受害者求助速度提升

在三年的案件中,约有四分之一图像性骚扰案件是在事发后的72小时内,受害者向该中心求助,其中有一半受害者是在事发后一个月内与该中心接洽。

“中心所接触到的案例而言,速度是非常快的,就以2018年为例,58巴仙的案件是在发生后一年内就向中心求助。”

亚妮莎指出,有可能相关的图像骚扰被重复传播,导致受害者迅速站出来寻求帮助。“因此在涉及图像性骚扰时,类似的性骚扰会重复发生和持续下去……如果我的照片被传出一次,那么它有可能被传出更多次,意味着受害者面对多种伤害形式的犯罪者。”

“危害程度很大。因此受害者要做的,就是让这些事情停止。他们很可能会选择提早寻求帮助,因为他们知道若不采取任何行动,这些图像可能会为他们带来更多麻烦。”

亚妮莎指出,在2016年至2018年期间,该中心接获所有类别案件的总数从原本的338宗增加到808宗,增长幅度超过一倍,民众意识的提高也可能是因素之一。“这可能是多种因素的结合。由于人们对该问题的意识提升了,并且人们也伸出援手,所以案例也随着增加。”

“这也能帮助支援方面的意识;我们目前是新加坡唯一为性侵犯受害者提供专业支援的中心。所以当人们意识到有关的性虐待、性侵犯行为,且了解到有求救的地方,他们可能就会向我们求助。”

她还举例了近期立法方面的改变,包括《刑事法典》的修改,以及今年初进行修改的防止骚扰法令(Protection From Harassment Act),都是朝着正确方面迈进的关键步骤。

最近,人们也意识到了在性骚扰案件中的“科技滥用”。

网络骚扰和直接骚扰无差别

今年初,国立大学学生马芸就在社交媒体上,谈及她在大学宿舍洗澡时遭同学偷拍的案件,以及所面对的网路骚扰事件。

有关案件引起民众广泛关注,甚至引发国大对性骚扰事件进行审查和修改政策。

马芸在周一的活动中也发表谈话,谈及这种科技滥用性骚扰事件的严重性误解,并必须意识到类似事件可能发生在各范围的重要性。

她指出,对于很多人认为滥用科技进行性骚扰和直接的性侵犯不同,令她吓了一跳。“我发觉它们是如此相似。即使你没有受到身体伤害,但是伤害层度是一样的。”

她也提及揭发有关事件的重要性。“我觉得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一名受害者……但是我觉得我故事被传开时,我处在对的地方,对的时间。”

“我希望人们能够继续努力,成为一个能够做出小改变,致使整个社会也能这么做的人。”

马芸勇敢站出来

马芸昨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指出,她毅然决然地站出来面对科技滥用所造成的性骚扰事件,旨在推动社会对性侵案件的探讨,也鼓励其他受害者重新站起来。

她认为这是我国必须面对的问题,且必须采取行动对付的问题,因为社会已经回避它太久了。

她也表示目前仍然对所面对的事件存有阴影,不敢使用外面的公共厕所,但是她自认还是幸运的,因为获得很多的援助和支持。

上个月开始,她也参加了AWARE的四小时培训,学习在面对性侵受害者时,做出应对和提供帮助。

You May Also Like

与父母联名拥屋 若除名需填补回公积金户头

人力部长杨莉明前日(6日)书面答复宏茂桥议员殷丹的提问,指成年子女与父母联名买公共组屋,如要从共同拥屋权除名,那么买屋用的公积金存款就必须连本带利填补回户头。 她指为了确保会员们有充足退休金不受影响,所以会员们出售组屋时,都被要求购屋用的公积金存款,需连本带利填补回户头。 该政策也适用于那些与父母联名购屋的子女,这是因为他们一旦从共同拥屋权除名,就等同于“售屋”。 杨莉明指出,当局发现许多公积金会员申请拥屋权转让,是因为要和新婚伴侣合买组屋。 “对于这类个案,会员可先办理拥屋权转让手续,在取得新组屋的半年后,才开始公积金填补。”如果会员买的是预购(BTO)组屋,还可以延长数年。 她解释,填补回会员户头的公积金存款,也可用来偿还新组屋。会员可透过父母公积金储蓄填补,或申请建屋局和银行的贷款。 议员质询是否可弹性批准让子女豁免填补 殷丹是询问人力部长,过去五年有多少我国成年子女,在除名和父母联名的组屋时申请豁免公积金填补,以及公积金局会否考虑检讨政策,让这些子女有更多弹性,以选择让父母豁免全额填补。 过去五年,公积金局平均每年接到200份,希望在转让拥屋权时豁免公积金填补的申请。 她补充,如会员无法如期填补,公积金局和建屋局会根据他们家庭的特定枪口,和他们商讨其他选项,例如亲友是否能接受共有组屋的份额,或父母是否同意在经济许可下“大屋换小屋”。

Netizens urge to abolish CECA as PM Lee assures that “Govt will always be on the side of Singaporeans”

Prime Minister Lee Hsien Loong on Wednesday (2 Sept) said he acknowledged…

李玮玲公开2013年柯金梨和父亲往来电邮 内容讨论遗嘱事宜

已故建国总理李光耀的女儿李玮玲,今早在个人脸书公布一则誌期2013年12月12日的电邮。有关电邮是由李和李律师事务所的柯金梨致函给李光耀,内容提及平分遗产事宜。 李玮玲在贴文中指责,其兄长一再指责其兄嫂,即李显扬妻子林学芬有份参与并促使父亲李光耀签署2013年12月的遗嘱。 “柯金梨否认参与2013年遗嘱,这都是虚假的,柯金梨一直在撒谎,她也违背了对他客户即我父亲的职责。” 她重申李和李律师事务所一直都是父亲的私人事务律师,协助处理包括遗嘱、授权书和医疗照护事前指示(AMD)。 “事实是父亲在签署2013年12月遗嘱前,对于他想修改的事宜和柯金梨有深入讨论。从2013年11月底直到12月13日,父亲就他的遗嘱内容,以电邮往来和柯金梨讨论。” 她指出,和柯金梨在此前的讨论,都反映在父亲在2013年12月17日签署的遗嘱,正是父亲想要的,平分给所有子女,也是父亲和母亲及所有人一致同意的。 李玮玲也表示,此次公开的只是父亲与柯金梨其中一则讨论2013年12月遗嘱的电邮,“还有更多,”不过她未明言还有更多是否意味着仍会继续公开更多内容和档案。 李和李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也是柯玉芝侄女的柯金梨,曾在去年2017年向《海峡时报》表示,自己没有参与最终遗嘱的订立。 约两周前(4月15日)李玮玲就曾在个人脸书发文抨击,近期媒体报导不断重复哥哥李显龙总理,对李显扬的“不实且可耻的指控”(false and dishonourable allegations),指后者涉及诈欺父亲以在遗嘱中获得更多份额。…

WWF lists 10 most endangered rivers globally

From MSNBC GENEVA – Hoping to raise awareness about the state o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