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显龙总理在国庆群众大会公布几项全国医疗保健改革方案,包括保健储蓄和保健保险计划。

他提到“保健保险计划的保费将会提高。以达到收支平衡”。

他也说“保健储蓄率也必须增加。我们会在经济应许情况下逐步增加将保健储蓄率。如何增加,增加多少,还需详细讨论”。

海峡时报在九月报道李总理呼吁新加波人“支付自己的份,羞辱那些搭便车的人”。

“医疗保健专题” 是网络公民提供的五部系列,探讨新加坡的医疗体系,俗称3M体系 -医疗保险 (MediShield) ,医疗储蓄 (MediSave), 医疗基金(MediFund)。通过这系列,我们希望国人能对医疗体系有更深层的了解,医疗保健资金如何从何而来,如何运用,和探讨如何进一步改善医疗保健体系,以便更符合国人的需求。

我们就从一九八三年国会针对推出医疗保健储蓄计划为国家医疗政策之一的辩论开始。

医疗保健储蓄计划在一九八四年正式推出。

在一九八三年,前副总理杜进才与前总理吴作栋为此计划而积极辩论。

曾经在一九七四至一九八一年间担任过卫生部长的杜博士严厉评击这项计划。

我们呈现以下辩论摘录为基础来更探讨新加坡医疗保健体系和最近李贤龙总理 公布的改革方案。

杜进才博士:

“我们面对的。。是责任和开销分配的问题。两位卫生部长把药物当成消费商品。。这是不正确的。从而医疗保健储蓄因此变成了消费稅。这样的理论很难让人支持这项计划。”

吴作栋先生,国防部长兼第二卫生部长回复:

“他主要论点是:医疗保健是任何政府的社会责任。我想没人不认同这点。。但是这也不意味政府应该提供免费或大量津贴药物。我认为他离开卫生部时把他的望远镜给留下了,或者我们在针对不同的问题或目的。我们针对长远的问题,而他却深陷在现况。”

辩论摘录

杜进才博士:

我感觉医疗保健储蓄计划被孤立处理。如我之前指出,计划应该是政府开支的一部分而且每年我国的预算都有盈余。卫生部长却一再误导性的自造我国像美国一样应社会保障和国防计划而出现预算赤子的假象。事实是,医疗保健是我国唯一的社会保障。我们不应该忘记今天病人还在负担医疗和住院费用。制造我国提供免费医疗保健服务是错误的。在一九八一年,病人所支付的费用占卫生部常年开销的百分之二十四。

我们必须接受提供医疗设施是社会责任。寻求治疗不仅是不幸感染某些疾病病人的个人责任。这是全球任何政府必须承担的社会责任。这是将个体融合为社会的重要部分。这是文明程度的衡量。

我们现在面对的是经费问题。谁该付账?我相信认为是政府在支付医疗保健开支是错误的。政府承担的开支来自纳税人,我们,无论是直接税如所得税或者间接稅。所以真正的问题在于如何妥当分配聚集来的资金以达到政府各个不同的目标和目的。

所以我们面对的是责任和开销分配的问题。两位卫生部长把药物当成消费商品。。这是不正确的。从而医疗保健储蓄因此变成了消费稅。这样的理论很难让人支持这项计划。

我担心堆出医疗保健保险,部长完全没有把根本问题考虑在内。第一点,卫生部可以在哪方面减少开支?亚逸拉惹国会议员[陈清木]已经明确解释需求并不是病人所产生的,我相信他,尤其是“C”级病房的病人。就如他解释的,需求其实是医生所造成的。身为政治授权者的部长,他是否可以控制下他的医生呢?

我完全不赞同医疗保健储蓄的做法。然而,身为前卫生部部长,我也和两位部长一样,对于如何保持现有的医疗保健水准而感到担忧;保持 - 我不是说提升,重点是“保留”。

我不同意刚才卫生部长 把欧美的医疗开销投影到新加波的情况的看法。我不认同他。我 读过很多写作。在他呈现的统计数据的背后有许多压力,私利,制药场和医疗配备制造商的利益,从而把西方国的医疗开销推高到完全和膨胀率不成比例。我担心我们将快在卫生部成立审计部门花费很多时间专门审查我国医院的开销。为了避免相同的问题,我建议卫生部长和他的职员研究西方国家问题的根本原因 。

吴作栋先生:

他主要论点是:医疗保健是任何政府的社会责任。我想没人不认同这点。医疗保健虽然不是唯一,但是任何政府的主要社会责任 。但是这也不意味政府应该提供免费或大量津贴药物。。我认为他离开卫生部时把他的望远镜给留下了,或者我们在针对不同的问题或目的。我们针对长远的问题,而他却深陷在现况。他审查了政府的财务状况后,争辩说我国有足够的资金支付所有卫生部的开销。他建议我们有足够的工资稅来弥补所有亏损,甚至所有医疗保健开支。我想我们应该把眼光放得长远而不是专注现况。

我认为我们不因该落入杂耍的把戏,尝试把资金从一处移动到另一处。有人必须坐下,然后决定哪个比较重要。当你坐下决定时,你必须先问:资金从何处来?如何制造财富?我们是一起的。我们都有共同的责任确保一方面的利益不会损坏新加坡人另一方面的利益 。

为什么我们需要提升医疗保健体系呢?这是因为我们已经看到如果我们不马上行动的不祥征兆了。就看现况,门诊药房外已经排着长龙了。我们从来没有那么多的综合诊疗所,诊疗所,和雇用那么多的医生,但人龙依然没有消失。

议员也担心医疗费会因我们应许在新加坡建造太多的私人医院而提高。他也警告当医生到更好的私营领域,人才可能会流逝 。但问题是:我们可能牵制,局限他们留在公共医院吗?

我们无意让私人领域影响我们的成本开支。我们将具有成本效益, 竟可能保持成本效益。这将影响病人的医疗费。私人领域不会成为公共领域提高收费的指标。

我们的期望能更合理分担未来成本的增加。所以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达到这百分之五十津贴的数据。

以我的估计,我不认为我们会在十年内达到这个水平。我们没有定下时间目标。我们并不是说我们必须在十或十二年内达到这水平。这将取决于未来成本涨幅。所以我们不必短期内的影响而担心,当然,将来新加坡人的医疗保健储蓄户头应该有足够的钱来偿还他们的医疗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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